第133章 一个被绑架,一个差点被强(1 / 2)

“毕穗。”

念着她的名字,袁沉箜眸色不着痕迹的凉了三分,看着她身后带着的两个保镖,单手搭在门板上: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
一说到这个,毕穗立刻恼怒起来:“箜哥,你恐怕还不知道,陆佳姐被绑架了。”

袁沉箜挑眉:“所以呢?”

“绑架她的人一定就是慕娇娇啊,她今天下午住在这间房间,我过来肯定是要找她算账的。”

毕穗说的义愤填膺,可袁沉箜镜片下的眼神却慢慢隐晦下来,复杂得让人分辨不清楚情绪,慢慢启唇:“你是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间房的?”

“这……”毕穗看起来有些尴尬,抿了抿唇:“我……我让人调了监控。”

不过,刚看到慕娇娇随着侍者靠近这间房间,画面便闪烁了两下后漆黑一片,工作人员说是监控恰巧在那个时候坏掉了,毕穗便也没有多想,带着人就杀了过来。

可谁能想到,在这里还见到了袁沉箜。

说着,毕穗便想要继续往里走,却被袁沉箜再次拦在了门外。

她不满的皱眉:“箜哥,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?”

“你怎么知道陆佳被绑架的?”

“陆佳姐是在和我通电话的时候被绑架的啊。”毕穗疑惑又理所当然着:“我听到了动静,而且我也打电话通知陆伯伯了,陆伯伯的意思是报警,可我觉得只要揭穿慕娇娇,她就不敢动陆佳姐的。”

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。

脸色一下子冷凝下来,袁沉箜搭在门板上的手指慢慢攥紧,斯文俊逸的俊脸却不含丝毫表情。

他的确是吩咐陆佳在演被绑架的时候找个观众,但谁能想她竟然找毕穗这样的主儿,胸大无脑,素日里被身边的人当枪使却还不自知,整日里乐呵呵的还以为和大家关系有多好。

袁沉箜短发下的神色淡漠,想也不想的便直接否认:“你猜错了,绑架陆佳的人不是慕娇娇,她今天一直都和我在一起。”

“怎么可能?”毕穗那张漂亮的小脸一下子皱成了一团,不可置信:“陆佳姐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得罪别人,除了慕娇娇以外不会有人不喜欢她的。”说着,便准备往里闯:“我不信,我一定要问问慕娇娇才行。”

“毕穗。”

袁沉箜怎么可能让她平白破坏了自己的计划,冷着一张脸将她拦在了门外:“慕娇娇现在不方便,难不成你连我的话都不肯信了?”

毕穗表现出很明显的不信,但袁沉箜的话已经说到这种份儿上,她也无能为力,可转眸也不知道想到什么,瞳孔不受控的放大:“箜哥,难不成你和慕娇娇也是……那种关系?”她的声音一下子拔高:“箜哥,你可千万不要被慕娇娇的假象所迷惑,而且你已经和芩蕊姐订婚了,你可别做错事啊。”

“他做错什么事情了,你可以和我说。”

突如其来的嗓音,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很明显。

长发规规整整的披散在身后,化着精致妆容的小脸带着深入骨髓的坦然傲慢,投射过来的视线接近于凉却又有着端庄矜持。

走过来后朝着毕穗颔首算是打招呼,然后女人理所当然的仰脸去看袁沉箜:“你现在可以告诉我,她觉得你做错什么事情了?”

一个两个,原本都不在袁沉箜的计划范围内,却偏生都出现在这里。

有些烦躁,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了按眉心,出口的嗓音却依旧斯文平静:“慕娇娇在里面,是毕穗误会了我和她的关系。”

毕穗立刻凑上前反驳:“芩蕊姐,我是来找慕娇娇的,她让人绑架了陆佳姐,可箜哥就是我让我进去,还说能够保证慕娇娇的清白,所以我才……”

“那他现在解释过了,你听清楚了?”

睨了她一眼,白芩蕊瞳仁狭长,脸色矜凉到接近于傲慢:“如果听清楚了,就别继续在这里闹腾,上蹿下跳的模样哪点像是个女孩子,如果需要,我可以送个家教到毕家好好教教你礼仪。”

“芩蕊姐。”毕穗的脸色立刻难堪下来,咬着唇:“我这不是想帮忙吗?”

“成事不足,就只会帮倒忙。”

“芩蕊姐……”

两个人在门口闹腾的时间不短,全程袁沉箜都冷眼旁观,可时间越长,眉心蹙得便愈紧,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被他忽视了,按理说这个时候顾戾应该早到了才是,可偏生不见他丝毫的身影……

细细的想着,似乎是想到什么般猛然掀眸,转身就朝房间里快步走去。

“箜哥,你去哪儿啊?”

身后的唤声也被袁沉箜忽略的干干净净,推开房门,果然……

慕娇娇身上的衣裙已经被换了套干净的,现下正堂而皇之的坐在顾戾的对面,长发透着几分濡湿,神情还有着几分恍惚,接受着医生的检查。

他们对袁沉箜突如其来的闯入置若罔闻,医生检查完主动后退了一步:“顾爷,慕小姐的情况并没有很严重,只需要注射两瓶点滴就可以缓解过来。”

“恩,你去准备。”

“好的,顾爷。”

整个过程中,顾戾都没有松开过慕娇娇的手,身上那股令人心悸的强势暴虐肉眼可见的收敛干净,剩下的都是外泄的温柔,敛着眉将她散乱濡湿的长发拢到一边,低沉的嗓音温柔:“这就是你拒了我的约,和你朋友去吃饭的结果,恩?”

慕娇娇眨了眨眼。

全程,她面对差点欺负了她的男人时是恼怒冷呵,面对袁沉箜时是竭尽全力的平淡和冷静,可换做是顾戾,那股噙在骨子中的委屈便不受控的肆意蔓延开无法抑制,鼻头酸了酸:“顾戾,是我差点受欺负,你还要吵我吗?”

尾音拖长的语调,沙哑又可怜,顾戾的心脏瞬间柔软了下来。